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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江纵队在始兴
一九四四年五月,中央下达指示:东江纵队要向北方扩展活动范围。为此,我们决定派遣两个武工队,其中一个由邬强同志负责,前往英德地区开展工作;另一个由邓国良同志负责,进军我省西北的连县、连山一带。到了六月,邬强同志带队抵达英德鱼子湾和清塘一带;而邓国良同志刚进入清远,就遭遇了人数远远超过我们的国民党军队,多次交战后无法突破敌人防线,只得被迫撤回。邬强同志在英德坚守了两三个月,但由于国民党军队的增援和围剿,他同样难以立足,不得不退回到东江以北的山区。因而,北上的计划暂时遭遇了重挫。
到了1945年,中央再次下达重要决策:在广东、广西、湖南、江西、福建五省交界的五岭地区建立革命根据地,同时决定派遣“两王”部队(即王震和王首道部队)南下,负责领导这项工作。中央还指示东江纵队配合开展五岭地区的革命活动。按照中央精神,广东省委派遣工作人员深入始兴、仁化、连县、连山、英德等地,恢复了自1942年粤北党委受挫后中断的组织生活。当时,我带领一个支队活跃于罗浮山、增城、博罗一带,与敌人进行了数次战斗,形势逐渐好转。
展开剩余86%1945年3月,两王部队自陕北出发,先在陕南驻留一段时间,随后经河南、湖南,最终到达江西。此时,日本侵略军已占领韶关,中央急切催促我们尽快派兵北上,与两王部队在五岭会师。于是,我们抽调东纵第三支队、第五支队以及部分政工人员,共计1300余人,组成东纵粤北指挥部。我担任副司令员兼指挥员,珠江纵队司令员林锵云同志任副指挥员,政治部主任杨康华同志任政治委员。准备北上执行任务。出发前,为了安排广东的各项工作,并协助广东区党委(涵盖广西)及两王部队搜集缺乏的当地地图,行动有所延迟,直到七月初召开动员大会,之后才正式布置具体工作。恰巧此时,1945年8月6日,美国在日本广岛投下了第一颗原子弹。
8月10日,国际社会开始热议日本即将投降的消息。我们对此重大事件深感震动,不确定中央是否会调整北上计划。直到8月13日,收到中央继续北上的指令后,我们迅速用电台与两王部队取得联系。然而,由于设备陈旧、密码复杂,通讯多有延误,直到14日晚才成功联系上。次日——正是日本宣布投降的日子,我们从博罗出发,北上五岭。
由于当时部队装备极为简陋,且粤北气候比博罗寒冷许多,行军途中我们趁敌人不备,分别在新丰和佛岗两地袭击敌军仓库,缴获了粮食、蚊帐、衣物和弹药,大大缓解了补给压力。
原先,我们与珠江纵队约定在始兴会合。我们的行军速度很快,约一周左右就翻越了翁源的天平架,顺利抵达始兴隘子,与始兴风度队会师。可从珠江纵队抽调过来的郑少康支队和区昌支队尚未抵达,我们只得在当地暂时驻留。那时电台又失去联系,经过一周的急行军,队伍中的病患人数明显增加,尤其是女战士病情较重。于是我们在隘子驻留了三天,同时指导始兴风度队的各项工作。(当时始兴县委书记兼风度大队政委为王若潮同志。)我们占领了伪区政府所在地,攻下了张发奎的老家彩岭,缴获十多支枪支和几十瓶法国进口的“三星牌”白兰地。这些名贵白兰地据说是张发奎准备回家庆祝时的私藏。我们将部分白兰地用来为部队洗尘,另一部分留作会师时赠送给两王部队。事后传闻,张发奎对失去枪支毫不在意,却因失去这批“三星牌”酒而愤怒异常。
三天后,我们继续北上。为迷惑敌人,我们选择向沈所的瑶山挺进,既假装前往韶关,又计划通过江口渡江北上。没想到在前往瑶山的第一天便遭遇从枫湾开来的国民党部队。他们听闻张发奎老家被我占领,试图前来“营救”,结果全军覆没,我们缴获二十多支枪,俘虏十余名敌兵(后来都释放)。到达瑶山时,村里人烟稀少,战乱中原本的瑶民几乎全部逃散。我们粮食短缺,只见瑶民留下的玉米,也因主人才离开,不敢擅自取用,只能忍饥挨饿。好在后来找到一位瑶族老乡,经过反复沟通和思想工作,他才愿意帮忙购买米粮送进山中。
因部队需通过浈江抵达北山,一些伤病员难以渡江,只得留下。夜晚,风度大队同志准备一条粗大的绳索,系在浈江两岸的大树上,我们抓着绳索鱼贯通过河流,安全抵达对岸。可惜留下的十几名伤病员中,有人因饥饿和病痛牺牲。(部分伤员转移至始兴,由地下党组织护送回乡——编者注)
为补充部队物资,我们在奇心洞暂时驻扎后,派出一个大队前往仁化水源区,打击一名大地主。这家地主经营当铺,家中有人在外任比县长更高官职,姓名已不可考。此次战斗缴获十多支枪支,三斤多金砖、成色上乘的银元,还有皮袄等衣物共计十多担。我们将衣物分发给战士御寒,缓解了部分困难。
尽管如此,人多物资仍严重短缺,许多同志只穿单衣。于是我们开始整顿队伍,精简非战斗人员。一方面安排伤病员安置在奇心洞竹林内的纸厂隐蔽养伤,另一方面派员寻找两王部队的位置。越江前,我们隐约听到枪声,推测两王部队离我们已不远。同时派人前往仁化长江圩购买粮食,结果买粮同志一到仁化即遇国民党军,连我爱人也被捕押送至始兴伪157师监禁,后来经梁培基之女成功获释。但粮食问题仍未解决。彼时物资极度匮乏,队伍缺衣少食,且广东同志尚不适应粤北寒冷潮湿的气候,病患激增。一次遭遇国民党军围剿,奇心洞伤病员牺牲三十余人。
我们多日未能联系上两王部队,后得知该部在日本投降后数日,中央电令其返回大别山,负责接收日本投降并在当地建设根据地。
随后,我们转战至南雄帽子峰。此时,活动于九连山的第三支队处境艰难,向我部求援。我们即派邱特同志带领一个班,携缴获的金砖前往支援。途经奇心洞时,遇见奄奄一息的何维同志。后来得知珠江纵队郑少康支队也抵达浈江边,但情况不明,既不敢渡江,亦难以活动,且无粮可吃。获悉后,我们立即派曾春联大队与风度大队会合,前往寻找郑少康支队,南山遂成为我们与翁源等地联系的交通枢纽,风度大队担任交通联络员。
东纵粤北指挥部在粤北活动约十个月,指挥的部队主要包括:活跃于和平、连平、江西三南一带的东纵第三支队;活跃于南雄、大庾、仁化一带的第五支队;活动于英德的北江支队;活动于翁源、始兴的西北江支队(后分散为数个武工队);活动于新丰、翁源、英德边界的何通独立大队;活动于南雄、始兴的风度大队。北撤后仅留下北一支和北二支两个武工队,指挥部已不复存在。
1946年6月下旬,东纵开始北撤至山东烟台。毛主席与蒋介石在重庆谈判达成协议,决定我军长江以南部队北撤山东烟台。我们隶属广东第八执行小组粤北支组,由我方杨康华同志与国民党一名上校及美国一名少校组成“三人小组”,在南雄进行谈判。国民党反动派在谈判中不仅无赖顽固,还图谋在北撤过程中清剿我军并暗杀我方领导。谈判规定:“中共部队南雄集中后,三天内王作尧必须与我们会面,东纵北撤王作尧必须随军撤退;珠江纵队北撤林锵云必须随军撤退。”还指定我们在浈江以北某险要小村集中。
我们察觉其中阴谋:既然谈判确定北撤路线经始兴,何必改至浈江以北?该村三面环山,一面临江,易守难攻,明显是陷阱。于是我们机警地绕道翁源坝子,突袭新江圩,与从连县撤退来的第三支队会合后才通知国民党。尽管如此,为履行协议,刘培炎、林锵云等同志仍警惕地前往浈江北岸。
敌方阴谋未遂,又在行军途中安排两名持枪凶手伺机暗杀我方领导。幸好地下党同志机警发现,及时报警,凶手被捕并移交执行小组。我方据理力争,反驳国民党诬陷,迫使其承认错误。整个北撤过程中,国民党条件严苛,例如禁止我军设哨,行军路线五华里内均有国民党守卫。获悉此情报后,我们一边严密警戒,一边要求美方确保我军通讯畅通,并将执行小组人员安插于我军队伍中段。凭借坚定的斗争态度和高度警惕,终于保障了北撤安全。1946年6月29日,我们乘坐美国军舰安全抵达山东烟台。
北撤后,我们留驻广东的有五个武装工作队(总负责人黄业同志)和一个叶昌大队,南雄留下县委书记陈中夫同志;始兴留下邓文礼同志;翁源留下何俊才同志;九连山留下王招同志,且将最优良的枪支装备留给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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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作尧将军生平简介
王作尧将军,广东省东莞县厚街人。1931年考入广东军政学校,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38年在家乡组建抗日武装,后任东江纵队副司令员兼参谋长。新中国成立后,历任广东军区江防司令部副司令员、广东军区副参谋长、防空司令部司令员、中南军区防空司令部第一副司令员、沈阳军区空军及武汉军区空军副司令员、广东省军区顾问。1961年晋升少将军衔。1990年7月3日在广州逝世,享年77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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